【善炭】礼物。
善炭/原作衍生/HE。
关于电柱总是喜欢向日柱讨要礼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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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铜_我今天也很可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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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日柱大人。”
“日柱大人辛苦了。”
“日柱大人!”
“日柱大人……”
“真是的……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啊……”
被队内的成员团团围住,灶门炭治郎无奈地挠了挠头,眉眼间尽是笑意。他和队员们的关系向来很好,又因为脾气温柔的缘故,使得队员们对他的态度更趋向于倾慕的前辈,丝毫没有考虑过上下级的这种问题。
关于这一点,一直让其他队的成员羡慕不已。
日柱是真的好。
无论什么问题都能耐心地解答,碰到队员一直姿势不对的情况,还会亲自为对方矫正。不像隔壁兽柱,稍微让他不满意一点,就会将人损的抬不起头。这还是好的,若是哪天这人心情不好,还会随便挑队员来切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非常惨烈的。
当然,因为矫正过程中语气过于温柔,导致队员满脑子都是日柱使得动作更不规范这种事……咳咳,还是不要再提了吧。
也因着这个原因,日柱在鬼杀队中的人气要远超于同期的其他几位柱,每年过节的时候,收到的情书也是最多的。
什么?
为什么还有男人的情书?
开什么玩笑,这都什么年代了,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还会考虑繁衍后代的问题吗?
再说了,他们日柱人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之前不小心偷窥到日柱洗澡,身材那叫一个……诶嘿!
???
来人,把这位偷窥日柱洗澡的混蛋拖出去喂鬼(不)。
不过,虽然日柱脾气好,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生气的时候。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缠着日柱可以,但是要抓紧时间,不然……接下来的日子就会被某个人以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原因派出去做任务,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至于这位某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答案,当然是……
“炭治郎!”
“……”
出现了!
“炭治郎,你回来不告诉我!”
说话的人正是电柱我妻善逸,瞧见灶门炭治郎看向自己,他张了张嘴,下一秒,大颗大颗的眼泪便从眼角滑落,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没有炭治郎的日子我可是很难过的!”
这话说出去外面的那些人可能不信,冷酷的,不善言辞的,让人险些以为水柱第二的电柱,在日柱面前不过一个喜欢哭着闹着撒泼的“巨婴”。
老实说,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他的某些队员还因为难以接受这种巨大的落差想要退队,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
甚至会私下聚在一起打赌,赌他们的电柱下一次看到日柱时会说些什么。
嗯,果然什么样的柱就会有什么样的队员呢(微笑)。
“善逸。”
早已习惯了我妻善逸的这副模样,灶门炭治郎轻笑出声,任对方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发,心情颇好地开口。
“我应该有拜托啾太郎告诉善逸了吧?难道善逸没有听啾太郎说吗?”
“我又不是炭治郎,怎么可能听得懂啾太郎的话啦……”
哭着吸了吸鼻子,我妻善逸的两只腿紧紧地缠在灶门炭治郎的腰间,将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间蹭了蹭,说话的语气都变成了软绵绵的。
“不说这个,炭治郎……你有给我带礼物吗?”
“唔……礼物吗?”
状似苦恼地歪着头,瞧见我妻善逸期待地看向自己,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用着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说道。
“没有善逸的礼物哦。”
“竟……竟然没有礼物吗?炭治郎这个笨蛋,我要哭了哦!”
“诶?善逸要哭吗?在这里哭可是要被大家看到的。”
“炭治郎连礼物都不准备给我,我还不能哭吗?”
“善逸……你是小孩子吗?”
“我不管!炭治郎的礼物!我要礼物!”
“……”
这是在……无理取闹吗?
站在不远处,围观了全程的新晋鬼杀队成员呆滞地看着,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瞧见我妻善逸一边撒着娇,一边将人抱的更紧,他不敢置信地指着面前的两人,声音细碎地问着身旁的前辈。
“这……电柱大人(艰难)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
像是听到了什么见惯不惯的问题,前辈一边看着手中的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着。
“身为柱就要有柱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撒娇算什么?!”
大抵是前辈的这番态度让新人更加不爽,他一把抓住前辈的手腕,大力地晃着。
“而且,而且……电柱(这次连大人都不喊了吗)怎么可以主动向日柱讨要礼物?礼物什么的,不是应该由别人心甘情愿的送出吗?”
“啊……这个……”
“前辈!你不要敷……唔……”
嘴被捂住了。
“嘛……我知道你很气愤……”
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前辈无奈地看着自家电柱的方向,刚好迎上了对方投过来的视线。见状,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话里带着埋怨。
“真是的……电柱大人,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啊。”
“抱歉,近藤。”
让新人愣住的,和前辈说话的我妻善逸丝毫没有刚才不成熟的模样,他的神情淡漠,单单只是这么看过去,心里便会下意识地生出“啊,原来这就是柱”的念头。
当然,如果忽略他此刻还缠在灶门炭治郎腰间的双腿就更好了。
“我下次争取注意一下。”
“……电柱大人,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原来是这样吗?”
“……”
火大!
“善逸,不要欺负自己的队员哦。”
“被炭治郎发现了吗?”
“当然。”
无奈地看了我妻善逸一眼,灶门炭治郎长吁了一口气,从怀里掏了掏,最终掏出了一枝尚还鲜艳的梅花来。
“这个礼物,善逸喜欢吗?”
“喜欢!”
一瞬间从灶门炭治郎的手中夺走了那枝梅花,我妻善逸心满意足地上扬唇角,大概是考虑到这里还有自家队里的成员的缘故,谢天谢地,他终于解除了自己的无尾熊状态,改为紧紧地抱着灶门炭治郎的一只胳膊,眉眼弯起。
“早点说不就好了,我就知道炭治郎会给我准备礼物。”
“因为看善逸的表情变化会很有趣。”
“炭治郎……我真的要哭了哦。”
“嗯,我会认真地看的。”
“炭治郎!”
“噗嗤——”
“真是的……炭治郎不要逗我啦……”
“抱歉抱歉,善逸果然很有趣啊。”
“……”
“善逸你的表情……哈哈哈……你在逗我笑吗?”
“……”
“怎么?”
欣赏完了自己的新刀,终于想起来施舍给新人一个眼神,看着对方生无可恋的表情,前辈好笑地开口。
“怀疑人生了?”
“日……日柱大人……”
新人显然是日柱的死忠粉,眼前发生的一切过于超出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灶门炭治郎已经被我妻善逸揽着肩膀走远,他才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先是尖叫出声,之后,流着泪捂住了嘴。
“日……日柱大人原来是想看电柱的表情变化才……才这个样子吗?”
“大概吧。”
“一直如此?”
“从我来鬼杀队到现在,他们就一直这样,认真来说的话……电柱大人现在已经比过去要收敛不少了,以前的他要更……你怎么了?”
“一直……一直这样吗?那样温柔的日柱大人,竟……竟然……”
“喂,你没……”
“啊!”
“……”
“前……前辈,我失恋了!”
“……”
原来如此吗?
心里感慨着美色(不)害人,瞧见新人紧咬着下唇,泪流满面的模样。前辈长吁了一口气,安慰(并没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与此同时。
另一边。
“炭治郎……你这次受伤了吗?”
“不记得了。”
“诶?这叫什么回答?”
我妻善逸有些不满。
“炭治郎是在敷衍我吗?”
“没有哦。”
“炭治郎……”
“善逸可以亲自确认一下。”
在我妻善逸骤然缩起的瞳孔中,灶门炭治郎解开了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我觉得这次我还挺小心……唔……善逸,不要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摸上来啊,我会吓到的。”
“还不是炭治郎的错。”
身子绷得紧紧的,我妻善逸的呼吸急促,定定地看着灶门炭治郎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眼底闪过一抹疼惜。
“炭治郎身上的伤……好多。”
“抱歉善逸,很难看吗?”
“怎么会?”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可能嫌弃的人就是炭治郎。像是这种伤疤,与其说难看,不如说很美……像是上古时期的宫廷纹路,遍布在这个人的身上,让他每次看到,都会心生怜惜,忍不住以吻覆之。
像是……
这样就能抹掉这个人的疼痛一般。
“……还会痛吗?”
“诶?”
“……伤口。”
“善逸原来在问这个吗?”
灶门炭治郎轻笑出声。
当然是不痛的。
毕竟这些伤口,有些已经不知道是多久远的事情了。可是,被这个人的指尖碰触,耳边听着对方温柔的过分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灶门炭治郎的眼眶却有些湿润。
下一秒。
脸就被捧住了。
“炭治郎……”
“……善……逸?”
“炭治郎,为什么要哭?”
“……”
他在……哭吗?
怔愣着摸上自己的面颊,惊异地摸到了一片湿/漉。张了张嘴,灶门炭治郎迷茫地摇了摇头,眼泪却落的更厉害了。
为什么要哭呢?
不知道。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是,胸口痛的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被这个人碰到地方,也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善……善逸……”
灶门炭治郎伸出的手被我妻善逸握住,然后,我妻善逸也哭了。他哭的狼狈,绵长的吻却径直落在灶门炭治郎的手背,一次又一次。
“炭治郎,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善逸……”
“我在这里。”
“善……”
“我在这里的,炭治郎。”
“……”
啊……他们的相处模式,一定有些奇怪吧?
被我妻善逸抱在怀中,灶门炭治郎闭着眼睛,安心地伏在对方的胸膛。而我妻善逸,则是一下又一下地顺着他的发,声音细微,像是害怕吓到他一般。
“炭治郎。”
他这么喊着。
“炭治郎。”
“炭治郎。”
“炭治郎。”
“我一直……都在这里哦。”
“……”
他们的这种相处模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想起来了。
大概……是从炼狱先生离开那天开始吧?
最尊敬的柱在自己面前离开,那种痛苦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到最后,灶门炭治郎甚至都没有办法站起身子。
他像是缺了氧的鱼,捂着胸口摊在地上,面色惨白,仿若下一秒就能离开人世。
看着这副模样的他,我妻善逸的拳头攥紧,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哭,还是想要笑出声来。到最后,灶门炭治郎在灶门祢豆子和富冈义勇的安慰下振作起来。
而他,却什么都没做。
最终,灶门炭治郎因为伤势过重需要去蝶屋休养,看着被搀扶的对方,我妻善逸张了张嘴。他的视线四下打量着,眼瞧着灶门炭治郎即将消失在他的视线,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大叫出声,径直冲向对方,声音不住抬高。
“炭治郎,想要礼物吗?”
“……善逸?”
“礼物啊礼物。”
伸出手来戳了戳对方得到额头,我妻善逸的瞳孔亮闪闪的,唇角不住上扬。
“我准备去接任务了!回来的时候会给炭治郎带礼物的!炭治郎,想要礼物吗?”
“……礼物……”
“对!礼物!”
“如果……善逸想给我带礼物的话……”
赤红色的瞳孔中终于出现了些许光亮,定定地看着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哭的狼狈,然后,被我妻善逸不失温柔地抹去。
“请善逸……活着回来吧。”
“……我会拼尽全力的。”
从那天开始,我妻善逸每次出任务,都会带些礼物回来。当然,大多是些路上看到的东西,算不得珍贵。
不过,偶尔这个人也会做出些让人头疼的举动来。
比如有次,因为看上了某个贵族家的传家宝,我妻善逸便说什么都要让对方将传家宝卖给自己。
等灶门炭治郎赶过去的时候,那个贵族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崩溃地护着自己的传家宝,看着他的方向就像在看救世主。
“谁都可以,拜托让这位大人冷静吧?!这个传家宝……这个真的不能卖啊!”
后来才知道,所谓的传家宝是一颗红宝石,而我妻善逸说什么都想要的原因是因为,看到了那颗宝石,便想到了灶门炭治郎的眼睛。
不过是……因为这种原因罢了。
真是个笨蛋。
然后,看到了因为没有买到传家宝沮丧的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笑了出来。
他笑的开怀,径直走向对方,然后,一把抱住了我妻善逸。
“善逸,我只想要简单的礼物,跟平时一样就可以。”
“可,可是……炭治郎……”
“善逸,想要我的礼物吗?”
“诶?”
我妻善逸有些惊喜。
“可以吗?”
“当然。”
“我要!我当然要!”
“那么……善逸就不要再为难这位先生了……”
“……”
“如果善逸答应我,以后我每次出任务都会给善逸带回来礼物的。”
“真……真的?”
“真的。”
“……我知道了。”
“现在想想……已经过去很久了啊。”
“炭治郎?”
“没什么。”
“什么嘛,炭治郎还有事情瞒着我吗?”
气鼓鼓地撑起身子,瞧见怀中的青年轻笑着看向自己,我妻善逸板着一张脸,还没到十秒就破了功。
“炭治郎。”
手指缠/绕着灶门炭治郎长长的头发把/玩,像是在撒娇,我妻善逸的瞳孔亮闪闪的,认真地看着对方,语气认真。
“到底是什么事情啦,告诉我。”
“嗯……这个……”
“炭——治——郎。”
“善逸,真的很狡猾啊。”
“有吗?”
“当然。”
这种……不容拒绝的味道,如果他拒绝了,那对琥珀色一般的瞳孔,一定会变得黯淡吧?
不过。
怎么可能拒绝呢?
“只是……想到了最开始善逸说要给我带礼物的事情……”
因为是善逸嘛。
“啊……那件事吗?”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我妻善逸的面颊有些泛红。这件事他当然还记得,毕竟,那可是他和炭治郎关系转变的开始。
炭治郎,他对所有人都是温柔的,就连鬼也一样。
可是我妻善逸知道,面前的人,虽然看起来是笑着的,可他的心里却是一片荒芜的。不,准确来说,是他将那扇门紧紧地关上了。
他知道的,他当然知道,因为他的耳朵比任何人都要灵敏。明明连柱的心声都能听到些许,唯独只有炭治郎一个,他什么都听不到。
被吸引了。
他开始下意识地关注起对方,也发现了这个人笑容之下的疲惫。
因为是长男,因为过早地承担了同龄人不该承受的一切,所以,炭治郎总是笑着。像是,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其他人为难一般。
这样的炭治郎过于乖巧,也过于让人心疼。
这样想着,我妻善逸开始哭着闹着缠上对方,忍不住地想让对方的瞳孔中现出自己的身影。也因为他总是跳脱的性子,炭治郎的面上开始出现些独属于少年的表情。
但是。
这样是不够的。
到底是什么不够,我妻善逸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要和炭治郎近一点,再近一点。只是,具体要怎么做,他却没有具体的想法。
然后,便是炎柱离开的那天。
痛苦吗?
当然是痛苦的。
那位大人他也是打从心底里尊敬的,得知了对方的死讯,内心的痛苦像是要将人撕裂。
可是,看到炭治郎苍白的面色,他的脑内登时一片嗡然,什么都顾不得了。
最终,他说出了那番现在听来可能有些好笑的话。
然后,他听到了炭治郎心里的声音。
听到了。
炭治郎在说——
“请活下去,善逸。”
“求求你,不要再夺走我身边的任何人了。”
“……”
呼吸滞住。
“……那种久远的事情,亏得炭治郎你还能记得起来啊。”
“当然。”
“我会……害……”
“善逸?”
灶门炭治郎抬起头来看他。
“你在说什么?声音好小。”
“我说我会害羞啊笨蛋!”
涨红着一张脸,我妻善逸径直啃上灶门炭治郎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彼此,紧贴着青年的额头,声音喑哑。
“这种时候,就不要欺负我了,炭治郎。”
“……”
“我可是很弱小的,被欺负狠了哭了怎么办?不要小看我啊。”
“这是什么奇怪的话?”
“炭治郎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噗嗤——”
“炭治郎?”
“善逸,真的很有趣啊。”
笑着缩进我妻善逸的怀里,灶门炭治郎的眉眼弯起,看在我妻善逸的眼中,只觉得整颗心都轻飘飘的,像是陷进了柔软的云彩之中。
“明明是善逸在欺负我吧?”
“不,是炭治郎在欺负我。”
“是谁都一样吧?”
“……倒也是。”
“看吧?”
“说起来炭治郎,白天被那些人打断了……”
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瞧见灶门炭治郎温顺地看向自己,我妻善逸的身子绷紧,之后,又长吁了一口气,整个放松下来。
“除了礼物……炭治郎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没有和我说?”
“诶?”
“诶什么诶?我应该每次都说吧!”
“唔……有吗?”
“当然有!”
“不好意思啊善逸……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可恶的炭治郎,我真的要哭了哦,我要哭,我现在就要哭,到时候你说什么都没……唔……”
是亲吻。
“……”
狡猾。
太狡猾了。
炭治郎应该知道的吧?
知道……只要他这么做,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会第一时间心软。
话说回来,每次看到他都想说,明明炭治郎和自己一样都是男人,睫毛却是真的长。哦,当然某个野猪的睫毛也很长,不过那是特殊例子,忽略就好了。
心里想着,我妻善逸的拳头攥紧再松开。
然后,他的眉毛上挑,认栽般地抚上灶门炭治郎的面颊。
真是的,败给这个人了。
从身到心,全部都输了啊。
“善逸,你在说‘我输了’吗?”
“炭治郎,耳朵好的人是我,不是你。”
“可是,我确实听到了。”
“是是是。”
“善逸。”
“嗯?”
“我回来了。”
“……”
收紧手臂。
“欢迎回来。”
这份“礼物”,他确实收下了。
TBC.
正剧苦手每次给这个魂淡写文都会写成正剧(到底为什么啊?我要哭了哦!),但是,不管怎么样,姑且还是写了6k字出来。
希望你们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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