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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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炭】驯“兽”师。

伊炭/he/原作衍生。

关于炭治郎中了奇怪的血鬼术后成功“驯兽”(不)的故事。

      

给 @勝🐟 甜金鱼,谢谢我的宝贝在我难受的时候给我画可爱猪猪。

     

     

     

-

“喂,伊之助。”

我妻善逸这么说的时候,嘴平伊之助正戴上野猪头套准备睡觉。听到了这人喊自己的声音,他几乎是没做任何反应,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

这很正常,他一贯如此。

     

一贯的忽略我妻善逸。

只是这次,和以往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因为,我妻善逸说的是——

       

“伊之助,你喜欢炭治郎吧?”

“……”

静默。

      

之后。

        

“纹逸。”

“是善逸!”

“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将头套摘下来放在身侧,嘴平伊之助定定地看向我妻善逸,面上难得没有任何表情,认真地让人有些心惊。

“你觉得……我喜欢权八郎?”

“……是炭治郎。”

“啰嗦啊!都说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果不其然地暴走了,被我妻善逸说的烦躁,嘴平伊之助径直上前,一把扯住对方的领子,语气带着些危险。

“为什么要说我喜欢善治郎?”

       

“……”

是炭……

不过,比起权八郎这种奇怪的称呼要好多了吧?

被人这么抓着领子,我妻善逸还有心思在这里想些乱七八糟的。瞧见嘴平伊之助面上的烦躁愈演愈烈,他张了张嘴,在心里组织了一番语言,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伊之助对炭治郎的关注度挺高的。”

“哈?”

善治到底什么意思?想和自己打架吗?

嘴平伊之助的拳头有些痒。

         

“伊之助,今天吃饭的时候分心了大概四次,从吃完饭到刚才,无缘无故出门又回来三次,下意识和我提起炭治郎五次……”

成功看到嘴平伊之助整个人定在原地,我妻善逸眨了眨眼,径直扔出下一句。

“你很担心炭治郎吧?”

       

“……不……”

“伊之助?”

“我不是……”

“什么不是?伊之助你……”

让我妻善逸愣住的,平日说不两句话便容易发怒的嘴平伊之助,此时此刻,涨红着一张脸,身子绷得紧紧的,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己。

“开……开玩笑的吧?”

“伊之助?”

“就……就算担心炭喜郎,和我喜欢他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担心其他人吗?”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嘴平伊之助猛地扒起了我妻善逸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善助你今天是不是受伤了我给你看看”,然后,在五分钟后,板着一张脸将人推开了,面上的神情颇为嫌弃。

“纹助,你今天是不是没洗澡?好臭。”

      

“……”

这次直接两个字都错了吗?

话说,上次这个人将一身血的炭治郎抱回来的时候也没见有多嫌弃的?他记得当时伊之助还一边骂人一边将炭治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了?

怎么换成自己就反应这么大?差别对待真的好吗?

     

还有。

      

他洗澡了的!

      

狰狞着一张脸,面色不善地看着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开始思考起了该怎么做才能将这头嘴臭到没朋友的疯猪揍一顿,还能不被还手。

     

然后。

     

“吱嘎——”

门被推开的声音。

下一秒,面前的人像是一道闪电般的冲向门边,耳边,响起了对方不住抬高的声线。

     

“炭八郎,你回来了!”

炭治郎回来了。

      

“啊……是伊之助。”

面上挂着血污,灶门炭治郎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嘴平伊之助轻笑。

“我回来了,没想到你们还没睡。”

“哈……你在小瞧我吗?”

不知道又将灶门炭治郎的话脑补到哪里去的嘴平伊之助的语气突然上扬,非但如此,话里也满是战意。

“我一定会比权助郎睡的晚!你给我等好了!”

“这样……原来伊之助失眠了吗?真可怜,我知道些治疗失眠的方法,伊之助你不要担心,失眠什么的一定能解决的。”

“我没有失眠!炭八郎,既然你回来了,就和我决斗!上次的决斗还没有分出胜负!”

“嗯,嗯,我知道的,伊之助没有失眠,只是睡眠质量差罢了,我知道了。”

“……都说了我没有失眠了!”

       

“……”

这两个人就没有觉得对话哪里不太对劲吗?

而且伊之助知道他的语气就像等丈夫回家的深闺怨妇吗?

不对……

深闺怨妇?

我妻善逸的脸色有些难看。

      

嘴平伊之助如果是女人那就太可怕了!

     

嗯,还是炭治郎做女人比较好一些(???)。

       

“炭治郎!”

我妻善逸心里想了些什么,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是不知道的。因为朝着对方来了一记猪突猛进,本来以为这人很轻松便能躲过,结果躲过是躲过了,少年的嘴中却是发出了清浅的,让人几乎捕捉不到的痛呼声。

一时间,嘴平伊之助愣住了。

“炭治郎。”

一把捏住灶门炭治郎的手腕,他的神情严肃,声音低沉的吓人。

“你伤的很重。”

嘴平伊之助用的是肯定句,果不其然看到了灶门炭治郎一副像是被抓包了一样的神情,见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是谁?”

       

啊……这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也许纹逸是对的,自己真的对权太郎关注的多了些,相比起其他人,远要多的多。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是那什么十二鬼月吗?”

重点是,现在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这几乎满溢出来的杀意。

     

谁?

是谁伤了纹治郎???

     

深吸了一口气,嘴平伊之助的五官扭做一团,瞳孔深处的池水骤然掀起了风暴,像是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一般。

“我去……杀了他。”

        

“……”

           

“喂,炭助郎!我在和你说话!”

“……”

“炭……”

被抱住了。

       

“伊之助!”

不知为何涨红了一张脸,灶门炭治郎的瞳孔亮闪闪的,看着嘴平伊之助,仿若世界上再没有比他更重要的人。

被这么盯着,嘴平伊之助的整颗心都变得轻飘飘的,他想要大吼两句,想要推开这个人让他不要再让自己困扰了,想要将头套戴上,也许这么做就能好上一些。可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唯一做的,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白皙的面颊变红,变红,直到变成了熟透的颜色。

      

再然后。

     

他就听到了。

      

“伊之助,我好喜欢你!”

        

“……”

时间定格。

       

      

         

“血鬼术?”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类型……”

纠结地看着几乎整个人都缩在嘴平伊之助怀里的灶门炭治郎,蝴蝶忍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但是……大概和伊之助喊了炭治郎的名字有关?”

“名字?”

“炭治郎。”

       

“炭治郎?”

自己不是喊了很多次咚太郎的名字吗?

好像喊对了,又好像没喊对。

心里想着,嘴平伊之助察觉到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子,之后,温热的唇角便触上了自己的面颊。

“炭……炭助郎?!”

猛地推开灶门炭治郎,瞧见少年面上受伤的神情,嘴平伊之助的身子僵住,条件反射般地将人扯了回来。

“你……你不要这么对我!都说了我会变的轻飘飘的了!”

      

“啊……”

这是了然的蝴蝶忍。

“唔……”

这是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灶门祢豆子。

“操。”

这是……莫名想举起火把的我妻善逸。

        

“轻……轻飘飘?为什么?”

“为……哪有什么为什么?炭治郎你好烦啊!信不信我揍……炭治郎?”

“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哭了。

认知到这一点,嘴平伊之助整个人都慌了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只手停在半空中,想要将人揽入怀中,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终,他像是认栽了一般,叹息着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少年的额头上,话里带着投降的意味。

“你哭什么?”

        

“伊之助……不喜欢我吗?”

“喜……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果然不喜欢我吗?”

“我也没说不喜欢你吧!”

“我就知道……伊之助不喜欢我。”

“你……我……纹逸!咚八郎哭了!到底怎么办!”

该死的权治郎,到底要让他变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啊???

“纹助!快点帮我想想办法!”

      

“哦。”

“善助?”

“不需要帮忙吧?”

露出了像是在看什么阶级敌人一样的眼神,我妻善逸冷笑着翻了个白眼,强忍着点燃火把扔过去的冲动,没好气地开口。

“这不是很好吗?炭治郎也喜欢你,恭喜你了,伊之助。”

“什……我才没……”

“伊之助,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

啜泣。

“我……我没……”

“看吧,我就说了,伊之助,你喜欢炭治郎。”

“我说了我没有!”

“……伊之助……”

“啊!好烦啊!”

终于暴走的嘴平伊之助,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径直俯下身,啃上了灶门炭治郎的唇瓣。良久,直到两个人都变的气喘吁吁,他才红着耳朵放开彼此,声音带着些喑哑。

“就当我喜欢你了!行吧!”

       

“……行。”

终于听到了喜欢,灶门炭治郎眨了眨,唇角上扬,牵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我也喜欢你,伊之助。”

      

“……”

够了,不要再对他这么笑了。

      

“……啰嗦啊,我知道了。”

        

       

         

然后第二天,解除了血鬼术状态却什么都不记得的灶门炭治郎,被黑着一张脸的嘴平伊之助追着“猪突猛进”了一整天。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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