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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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炭】春天来了。

善炭/原作衍生/HE。

          

本文又名《关于那个很怕冷的我妻善逸的故事》。

        

“善逸,你看。”

灶门炭治郎看向天空,澄澈的雪花飘散坠落,落在他的发间,落在了自己的心上。

“下雪了。”

          

@a铜_我今天也很可以 的surprise。

           

             

              

-

           

“呐,伊之助。”

“怎么了,权八郎?”

           

“善逸他……”

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缩着手,涨红着一张脸的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长吁了一口气,话里尽是担忧。

“真的很怕冷啊。”

总是默默地跟在最后,努力将手缩进袖口,好像……这样做就能得到一丝温暖一般。

         

“我有些担心。”

            

“担心纹逸?”

嘴平伊之助大概是不能明白灶门炭治郎心里想的这些的,毕竟早晨切磋的时候,他才刚被我妻善逸的霹雳一闪成功击中,胸口的伤到现在都是痛的。

因此,听到了这番话,他只是皱了皱眉,用着像是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灶门炭治郎。

“咚太郎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血鬼术?那个家伙最近受欢迎的很,哪还用的着你担心?”

          

“哈哈……倒也是。”

          

倒也是。

         

成为了电柱之后,比起过去那个提起鬼就能惊慌失措,过分的时候还能昏睡过去触发第二人格的我妻善逸。现在的对方,面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给人的感觉……该怎么说呢,有些像温和版的义勇先生。

于是,这也使得我妻善逸的人气,越来越高了。

毕竟这人的五官生的好看,成熟之后性格也不像过去那般跳脱了,被很多人喜欢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有些时候还是会……

          

“炭治郎!”

是我妻善逸。

         

“炭治郎!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可以穿这么少?我今天已经努力地多穿了,结果还是冷的要哭出来了……”

湿/漉着瞳孔吸了吸鼻子,在外人面前总是温文尔雅的电柱,此刻,也不过是个喜欢撒娇的笨蛋。

察觉到灶门炭治郎的手落在自己的发上,我妻善逸蹭了蹭,懒懒地撒着娇。

“炭治郎,我想吃火锅。”

            

“善逸想吃火锅吗?”

灶门炭治郎的唇角上扬,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想笑的存在,任我妻善逸整个人像是无尾熊一样缠上来,心情颇好地开口。

“那么……善逸会帮我刷碗吗?”

“诶?这不是当然的吗?”

“可是,这个季节的水很凉吧?善逸……不是很怕冷吗?”

“男人就要吃饭刷碗!”

“这是什么奇怪的解释……”

“炭治郎炭治郎炭治郎,别管这么多了,我好饿……”

无视一旁嘴平伊之助嫌弃的眼神,我妻善逸像是被抽了条肋骨,软软地瘫在灶门炭治郎身上,声音甜腻的吓人。

“我们快回去好不好?我想吃饭。”

          

“好。”

回应他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听善逸的。”

           

虽说,有些时候的我妻善逸会像过去……不,是比过去还要执拗地缠上来。

但是,在灶门炭治郎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因为是善逸嘛。」

            

                

                   

最终大战结束后,鬼舞辻无惨不见了,大概死了,大概,又去了某个不知道的地方。蓄积着,等待着某一天的卷土重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没了鬼舞辻无惨以及他麾下的十二鬼月,鬼杀队的任务比起过去要轻松了太多。

于是,秋天的时候,被我妻善逸邀约,手上暂时没有工作的炭治郎,一次性请了三年的假期,带上灶门祢豆子,以及知道了这件事后闹着要一起跟上来的嘴平伊之助,回到了灶门炭治郎最初的家。

           

“没想到善逸接了这么多任务,就是为了跟我回家啊。”

当年为家人立的简单的坟/墓前,开出了些不知名的花,看在眼中,倒是好看的紧。

定定地跪下,灶门炭治郎从我妻善逸的手中接过一碰鲜花,认真地放在正中央。

“妈妈,这位是善逸,是我很好的朋友。”

           

“诶?难道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了这句话,我妻善逸不太乐意地凑过来,不过到底顾虑到这是在坟/墓前,最终,他也只是撇着嘴跪下,用着撒娇的语气开口。

“伯母你可不要信炭治郎,他就喜欢欺负我。我可是炭治郎最最最最——好的朋友,哪能是一句很好就能概括的?”

“……”

“炭治郎你有意见吗?”

“大概……没有?”

定定地磕了几个头,灶门炭治郎站起身来,任我妻善逸嘟嘟囔囔地拿着一块手帕擦掉自己额迹的灰尘,眉眼弯起。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炭治郎先过去吧。”

“善逸?”

“那什么……人有三急不是?”

涨红着一张脸,我妻善逸不自然地挠了挠头,之后,在灶门炭治郎迷茫的神情中恼羞成怒。

“总之你先过去啦!我马上就来了!”

          

“是是是。”

           

“……”

离开了。

          

“那什么……您好伯母,我叫我妻善逸。”

和灶门炭治郎在的时候完全不同,我妻善逸的声音温和,面上的笑容也是温和的,定定地看着面上的坟/墓,认真地开口。

“大概……会是您最讨厌的那种人。”

          

「因为……同样身为男性,他却想要得到炭治郎。」

         

“不过别担心,虽然我在炭治郎的面前喜欢哭,也喜欢撒娇,但是……相比起其他人,我觉得我还挺好的。和炭治郎同样在鬼杀队,知道他的喜好,我想……我会努力比他活的久一些,至少,不要再让他因为分别难过。”

我妻善逸听灶门炭治郎说过,关于他的过去,很小便没了一切,亲眼看到家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仅剩下一个妹妹的身体还带有一丝温度。

结果,在路上就变成了鬼。

            

当时的炭治郎……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单是这么想着,我妻善逸便觉得呼吸困难。更不用说,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灶门炭治郎了。

          

加入了鬼杀队后,他们见多了离别。就算身为柱,实力也不是无人能敌,毕竟,如若是这样,他们就不会失去这么多同伴了。

分别总是痛苦,伴随着鲜血和眼泪,像是要将心脏整个揉碎。

可是被留下的他们别无选择,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变强,这样就能够保护更多的人了。

           

我妻善逸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

           

人人都说电柱总是冷静沉着,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能一击必杀,让人心生钦佩。

可最初的他却是爱哭爱闹,如果没有灶门炭治郎的哄劝,怕是能哭个三天三夜。就连出招的时候也是,必须要进入第二人格才能进入战斗状态,快速解决面前的鬼。

然后,有那么一天,我妻善逸看到了浑身浴血,瘫在自己怀中的灶门炭治郎。

            

“炭……炭治郎……”

血是热的,灶门炭治郎的身体是热的。可是,我妻善逸却觉得冷的吓人。

他像是疯了,目眦欲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声音都带着颤抖。

“炭治郎你没……没事吧?你要振作,我……啊,不对,我应该振作,炭治郎不能保护我了,所以应该我来……”

“善逸。”

“不行啊,我怎么能行呢?炭治郎都不行,那么我……”

“善逸。”

灶门炭治郎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走吧,我可以的。”

        

“……炭治郎?”

几乎是一瞬间便领会了灶门炭治郎话里的意思,我妻善逸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声音不住抬高。

“你让我丢下你?”

“善逸……”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今天,就是死,我也得扯着你的手一起死!”

             

当然没有死,不然现在就不会跪在这里和对方的妈妈说这些了。

           

心里想着,我妻善逸轻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竟然在说些有的没的。

明明……炭治郎的妈妈已经听不到了。

长吁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再次看向坟/墓,郑重地鞠了个躬。

       

“以后,我会经常拖着炭治郎回来看您的,这样,您也不会太担心了吧?”

话末,我妻善逸转过身去,刚踏出一步——

          

“谢谢你。”

         

“……”

这个声音是?!

          

我妻善逸猛地回身,留给他的,只是在风中摇曳的,不知名的花。

          

“是错觉吗……”

        

“善逸,还没好吗?火锅已经好了哦——”

不远处,灶门炭治郎朝这边喊着。

          

“……”

也许,是错觉吧?

“火……炭治郎,我刚才看到了好大的虫子!”

“诶?虫子吗?”

“对!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炭治郎,我的手好冷,你来帮我暖一下好不好?”

“善逸……我知道了,真是的,善逸就像个小孩子。”

“炭治郎——”

“是是是。”

              

              

            

“炭——治——郎。”

我妻善逸最近越发不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了,什么温文尔雅,都是假的,只要一看到灶门炭治郎,他就会哭着闹着跑过去,变身无尾熊缠在对方身上,可劲地撒娇。

对此,他的队员从接受不能到熟视无睹,最终,还能默默地心疼一把他们的日柱。

        

惨。

真的太惨了。

         

“有电柱缠着,日柱怕是连女朋友都难找。

          

队员们心里想了些什么,我妻善逸是不知道的,但是他打的的确是这个主意。

“炭治郎,今天晚上有烟花大会,你陪我去看。”

暗中给了某些女人警告的眼神,瞧见灶门炭治郎点头,他的眉眼弯起,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炭治郎最好了,我最喜欢炭治郎了!”

           

“我也喜欢善逸哦。”

轻笑着揉了揉我妻善逸的发,察觉到对方下意识蹭向自己的手心,灶门炭治郎的瞳孔闪烁。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声音稀碎地开了口。

“话说回来,善逸……”

“炭治郎?”

“今天晚上……”

灶门炭治郎笑开,成功让我妻善逸愣住。

            

“我有重要的话,想跟善逸说呢。”

               

             

               

夜晚。

             

“祢豆子呢?”

“和蝴蝶组的其他人在一起,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妻善逸的心思,灶门炭治郎轻笑着看他,眉毛上挑。

“善逸希望祢豆子来吗?”

“我……炭治郎……”

涨红了一张脸,我妻善逸不知所措地看向别处。

“我……我也不知道……”

            

扑通扑通。

心跳的频率有些加快。

          

可恶。

我妻善逸不甘地攥紧拳头。

         

总是如此,只要对上灶门炭治郎,他便像是被看透了一般,永远占不了上风。

可是,每次被那对赤红色的瞳孔注视,他又觉得整颗心像是泡在温热的池水中,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好吧,说到底好像是自己不太给力。

         

但是。

           

「他是不会认输的!」

          

“炭治郎!我好冷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攻速越来越快的电柱一把抓住灶门炭治郎的手,缩着身子将人整个抱住。

“炭治郎,我真的好冷,你看,我全身都是冰的。”

          

“真的呢。”

像是没有察觉到我妻善逸身子的僵硬,灶门炭治郎摸了摸他的胸膛,担心地看向他。

“善逸的身子好冰,是穿的太少了吗?”

“我……炭治郎你……”

好……好近,炭治郎的睫毛好长。

“善逸,要我抱住你吗?”

“抱住……炭治郎……我……我……”

可恶的炭治郎,再这样下去,他,他会……

“善逸?”

“炭治郎我!”

         

“Boom——”

未说完的话被烟花打断,我妻善逸怔愣地抬头,天空中,火红的烟花盛开,像极了灶门炭治郎的眼睛。

不知为何,眼眶就湿润了。

         

不行啊。

         

还是不行。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成为了电柱,和炭治郎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甚至可以时不时的得到同床共枕的机会。

可他不满足啊。

          

怎么可能满足呢?

炭治郎太好,被这般温柔对待的自己,怎么可能甘于永远只是做一个朋友。

          

若是。

若是有一天这对赤红色的瞳孔中出现了其他人的身影……

           

“炭治郎!”

借着烟花的遮掩,我妻善逸大声开口。

“善逸?”

灶门炭治郎迷茫地看他,刚准备开口,下一秒,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是亲吻。

好吧,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啃咬。紧闭着双眼,我妻善逸的身子颤抖,做完了这些,他张大着嘴退开身子,整个人都像是熟透了一般。

       

然后。

            

灶门炭治郎听到了。

         

“君が好きだ。”

            

“……”

烟花散去了。

            

不知为何,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慌。

          

定定地看着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想要逃开,想要大哭一场,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看过去,像是在等最终的审判。

        

是拒绝吗?

是同意吗?

           

告诉他吧,让他的这段恋情,有一个最终的答案。

             

“善逸。”

可灶门炭治郎又怎么会拒绝呢?

           

我妻善逸身上的味道充斥着不安与害怕被拒绝的痛苦,灶门炭治郎闻得到,同时,胸口也窒闷不已。

他不是傻子,我妻善逸对他的好,是个人都能感觉的出来。

就连嘴平伊之助,也曾说过“纹助那家伙是不是对你别有所图”这种话。

        

别有所图这话说不对也对,可不就是别有所图吗?

只不过,图的是灶门炭治郎的喜欢,对他我妻善逸的喜欢。

          

至于灶门炭治郎喜欢我妻善逸吗?

           

“善逸,可以再来一次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周围的人开始悉数离开,喧闹的庙会将会恢复寂静。可是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没有在乎这么多,他们拥抱在一起,开始着一次又一次的亲吻。

         

“炭治郎,再说一遍。”

“善逸,可以再来一次吗?”

“再说一遍。”

“善逸,可以再来一次吗?”

“再说一遍。”

“善逸,我的心跳有点快。”

“我也是……但是,再说一遍。”

“善逸,再来一……诶?”

            

像是发现了什么,灶门炭治郎从他的怀中退开,我妻善逸愣住,然后,看到了这人回过头来,瞳孔亮闪闪的模样。

        

“善逸,你看。”

灶门炭治郎看向天空,澄澈的雪花飘散坠落,落在他的发间,落在了自己的心上。

“下雪了。”

            

“雪……”

我妻善逸有些迷茫,他的鼻尖落上了雪花,是凉的,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后,他便被灶门炭治郎抱住了。

“啊……下雪了。”

           

真奇怪不是吗?

明明是冬天了,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怕冷。

         

可是现在,他却像是陷入了温热的池水,整个人都暖起来了。

           

“炭治郎,刚才的话……可不可以再来一遍?”

他知道原因。

“要再来一遍吗?”

“嗯,再来一遍。”

原因啊,那大概是因为……

“善逸,可以再来一次吗?”

           

“……”

湿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妻善逸伸出手,将人紧紧地嵌入怀中。

然后他笑了,话里尽是满足。

“好。”

             

「属于我妻善逸的春天,终于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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